面上慈爱,但她心里同样是疑惑,为什么殷湛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当年的事既然他知道,难道他不动手么?不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么?而且还能为敏少孤正名。
“陛下是孤王的兄长,辅佐是应该的,太后客套了。”
敏少孤一面说着一面将茶放下,这屋子里暖暖的,银碳烧的旺盛,敏少孤不知怎的想起母亲,现在却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下,也不知道她冷不冷?
香炉里的香烟袅袅,在暖暖的屋子里更添了一份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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