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湛然越说越觉得是这样,长长叹了口气。
“那是皇兄想借你羞辱我而已,与你无关,你是无辜者,也出受害者,我怎么可以那样是非不分迁怒在你身上。”
他说着将脑袋靠在她身上,好像在忏悔一般。
“是皇兄想羞辱我,你自己也无能为力,我怎么会迁怒在你身上,就因为我反抗不了皇兄帝位,所以迁怒在你一个弱者身上么?我以前,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好像很内疚似得,郁飘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