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殷湛然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声音已经有了些害怕的样子。
“没什么所以,因着这不是重要的。”穆青衣说着笑了起来,他好多年没有小的这么轻松了。
殷湛然看着他,觉得他可怜,可恨,也可悲。
“那你要说什么?”
“你要想神州安宁,一劳永逸的法子就是彻底堵上天隙。”
殷湛然想了想,突然笑了,可是他还没开口,穆青衣已经开口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的确不是为了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