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的都不多，谈的却很投机。
凌云峰能够感觉到马先知一直用言语试探自己的真实目的，但他就是不说，这让马先知更加谨慎。
还不到火候，凌云峰甚至只字不提买画送钱的事，仿佛那一百万即便打了水漂都无所谓。
马先知如坐针毡、如芒在背，被人不明不白塞了一百万，恰恰他又收下了，却不知对方到底所为何事，这就好比人家送来一个礼盒，外面看上去很美观，可里边包的是炸弹还是礼物，他全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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