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浅知道,若是她给不了这男人足够的好处,他绝不会放手,而且绝对会愈发地疯下去。
她心底憋着一股子郁闷,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只能把皇甫禽兽哄好来。
于是,当男人俯下头,从身后亲吻她的脸颊的时候,她特配合地昂起小脸,和他的唇吻在一起。
四片柔软的唇瓣相触,一个理智,一个沉沦。
原浅是理智的那个,她浅浅地用嘴唇轻轻地在他唇上摩挲了片刻,便离开,微笑着说:“够了吧!可以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