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担心她。
她懂的。
沈清墨并不是一个愚钝的女人,她自然明白纪礼渊的意思。
可是这样一件事由他的口中说出,却让她倍感复杂。
想了想,她岔开话题,“礼渊,我今日去救阿泽的时候,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哪里有问题?”纪礼渊依着沈清墨的意思问道。他只要她明白就好,并不需要在这一件事上来回讨论,毕竟这件事从他的口中说出总是有些不好。
他甚至觉得刚才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