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就搜身吧。”花溶笑着对宇文昔说。
依旧是那样的笑容,邪魅中带着冷酷。
这家伙是唯恐天下不乱吧,故意玩的这一出,大家都知道她和秦陵有过节,她偷秦陵的玉佩似乎很说得过去。
“为何这么做?”宇文昔低声问。
“好玩。”
“我真为你这么正当的理由感到高兴。”宇文昔差不多是咬牙切齿说这样的话。
花溶笑笑没有说话,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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