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问题的话,可以发牌了么?”
纳兰舞月将一缕青丝撩在耳后,声音,依旧甜美,可笑容却是渐渐收敛,如新月般的眸子中,闪烁起了冷厉的光芒。
荷官:“……”
他突然就特后悔,为毛今天脚贱,非要来了朱雀厅值勤,否则的话,又怎么会遇到这么坑屎爹不偿命的破事儿?
只是,现在后悔显然是来不及了,荷官苦涩的吞了口唾沫,正要硬着头皮,再次切牌,包厢的门,突然就开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