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海都交代完了？”
钟铁军点点头：“前两天他的嘴还是很硬，还找了律师，可是昨天很反常，一五一十地全都交待了。”
“他肯定知道谢开远死亡的消息了。”
“温队，你也知道谢局死了？”
温柔一笑：“我当然知道，不然怎么当你们的头呀。”
钟铁军摇头叹息道：“没想到谢开远竟然走上了这么一条不归路。”
温柔问道：“老铁，谢开远一死，方副局是不是就当上局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