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拓跋烈认真回答,“你不用吃醋,我和她并无关系。”
吃醋?笑话,她怎么可能是吃醋!
姬清恼羞成怒,几乎炸毛。
她气鼓鼓的瞪向拓跋烈,“你和她有没有关系我都不关心,我要看药书了,你先请回吧。”说完,也不管拓跋烈是什么反应,自己转身进了内室。
应姬清的要求,内室里添了一张书桌。
紫檀木的宽大书桌放在窗前,笔墨纸砚摆放在桌角,干净整洁。书桌上摊开一本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