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现在?”
“因为残魂在另外一个地方,也因为我还要再想想。”
“还要想?”
“你觉得呢?”
“呵……”拓跋烈回以的只是一声冷笑。
两人都不说话,一同看着星罗棋布的夜空,氛围在难得的安静之中又透着淡淡的怅然。
“走了。”半晌,拓跋烈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睨了一眼北堂越问道,“你打算睡在这里?”
北堂越说道,“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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