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琼琚低喃出声,眼中落下泪来。
身体疼,心也疼。
可心脏的疼痛比身体的疼更甚百倍。
她并没有挣扎,已经懒得再去挣扎了,而是任由身体在半空中滑过短促的痕迹,就像是一只飞鸟一般。她只是怔怔地看着眼睛系上了帕子,一身青衫淡然站立的苏言,眼中满是迷茫。
素白衣裙上晕开的血迹像是一朵艳丽的蔷薇在缓缓绽开,胸上的伤口被鲜血濡湿,琼琚唇边也溢出殷红的血迹,犹如折翅的蝴蝶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