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怀疑我？”关凌停住脚步，回头盯着老王，目光锐利。
“啊，不是，我只是随口一问……那个我一定重点盯着这个嫌疑犯！”老王额头冒汗，再也不敢废话一句，急忙点头答应下来。
“哼！”关凌冷哼一声，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人。
老王急忙跟上。
李扬离开了仁济馆之后，急忙打车返回了自己的公寓。
他不敢回家，万一被父母看出自己受伤，一定会担心。
去其他的地方也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