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急道:
“我是你的牧仁哥哥啊。我们两个,自小定亲,青梅竹马,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夫君了。你,你能记起我来了吗?”
看着白枭殷切期盼的眼神,牧其儿有些害怕地伸出小手,在白枭的额头上探了探。
他该不会是,也被人下了那种会让人产生幻觉的药了吧?
要不然,怎么会有些神经错乱,神神叨叨?
牧其儿试探着问道:
“牧仁哥哥,你还记得,我们两个,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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