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在椅子里斜坐着,扬了一下眉梢,“他试探你军中战马数量?为什么?”
郭占河嘴角扯了两下,脸色有些难看,“谁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反正不安好心。”
这话不是实话,但箫誉无所谓,“平安一直喜欢军中生活,可惜,我爹死的早,平安还没且感受出生入死呢就跟着我开始纸醉金迷了,他日常和我抱怨,日子过得太好了,他都有些不快乐了。”
旁边平安:......
我是有什么大病吗!
郭占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