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克制自己,想哭就哭。”
我开了个玩笑,发现自己说话的时候气力不足,显然身体还很虚弱。
沈月用力吸气做了次深呼吸,开始为我解释说:“我的衣服是自己的,如果不是要报答义父,我的理想是成为真正的医生。”
“这十多天下来,你经历了多次手术,勉强暂时捡回了一条命。”
我一点点找回之前的记忆,轻笑道:“难怪在地下的时候,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你像个研究生物学的学霸。”
沈月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似乎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