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里有致人迷幻的机关!”
我对沈月脱口而出,但回应我的却是陈玄景。
“没有机关,我只是有些憋闷。”
陈玄景没有毁容自残,只是将黑皮面罩的口齿部位划开,然后又不紧不慢的从身上摸出一根香烟点上。
吞云吐雾间,看的我心直痒,于是自己也点了一根。
沈月来回看着我俩,皱眉道:“你们的赌局换成了抽烟?”
“最后的决战之前,放松一下而已。”我捏动手指,随时准备动手。
“没有重启的意义,又何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