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
我开口喊了一声,秦泽没有回身,带着疑惑道:“我们又回来了!”
“回来?”
我不明所以,秦泽重重叹了口气:“这几幅‘长生图’是重复的,我刚才看到过。”
秦泽所言有些歧义,但我瞬间明了,不是重复,而是我们又一次走到了那几幅壁画跟前。
简而言之,我们明明是在一条笔直的墓道中行走,却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不知道从哪儿兜了个圈子又回来了。
“会不会只是出现了相同的壁画?”
陈玄景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