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海毓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置身于一件干净的屋子中了,厢房温暖干燥,外头湿漉漉的水汽渗不进来半分,屋子里头燃着清幽的沉香,海毓动了动胳膊,只觉得肩胛骨一阵酸麻。
屋中无人,他有些口干舌燥。
挪动着身子下了床,拖着剧痛的胳膊走到了桌子边,水壶却是空的,海毓只觉得他嗓子眼都要冒烟了,实在渴不住,提着水壶推开了屋门。
屋门打开入目便是僻静的小院,边上还有四间厢房,左右排开,院子中摆放着一架竹板床,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