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简单的威胁
杨俊紧忙小跑着赶了上去,拦住那个女护士:“我们授权搜查这里,请把门打开。”
女护士眼见来了这么多的值安,愣在原地,左右看了看,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这儿没人,大家都回家了。”
杨俊可不吃这一套,严厉的道:“把门打开,不然我们就冲进去。”
女护士看起来有一丝紧张,抿了抿嘴唇,不得已又将门打开,可在她转过头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的脸变了模样,脑袋像是鸟或是鸡的头一般,这就是我之前看到的那个鬿雀,长得一模一样,原来这也是个鬿雀。
我们急忙冲了进去,挨个房间检查了一遍,但却一无所获,这里就只是一个诊所。
杨俊焦虑发愁的紧锁着眉头:“这里没人做手术。”
“一定在其他地方。”我环顾四周,企图能让我找到什么线索,一扭头,恰好看到在旁边的一个办公室门前,我们的一个同事,正在对这个女护士进行问话。
我微微的眯起眸子,心里窝着一股无名火,径直来到那间办公室,对我们的同事道:“让我和她说……”
毕竟我们都是自己人,而且我是刑侦科专门办案的值员,既然我要问话,自然是先让我问。待同事离开后,我将女护士推进办公室里,随手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我气势汹汹的瞪着她,可女护士闪躲的眼神,却始终不敢直视我,明摆着就是做贼心虚,我朝前走,她往后躲,我是步步紧逼,直到她退到无可退路,后背顶在墙上,才停了下来。
不管她是什么,现在外面可都是我们的人,就当我是仗势欺人,但如果这帮鬿雀,在干非法的勾当,他们一定还在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必须要尽快将这件事解决了,不然还指不定会有多少无辜的性命,会死在他们的手里。
“看着我,仔细看!”我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的瞪着她,暗暗咬牙:“我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女护士慌里慌张的左右乱瞄。
我低呵严厉的道:“你是鬿雀。”
就在我说出她的真实身份那一刻,她因被我戳穿而害怕。
毕竟如果是作为普通人,是绝对不可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一旦说出她真实身份的人,那绝对就不是一般人,而我就是那个‘不一般’的人!
女护士的脸顿时变幻出鬿雀的模样,她看着我,似乎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发现我就是神兽猎人,更为惊惧惶恐,不免倒吸一口凉气:“天呐……”
“孩子在哪儿?”我愤怒的吼着,可女护士似乎根本就不打算说,只是紧闭着嘴唇,满眼的畏惧和仇视。
我真是没有耐性了,猛地推了她一把,压低了嗓音,恼火的威胁:“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告诉你,我现在不是在用值安的身份说话,所以别指望我会按照规矩来,我想你懂。”
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用值安身份来说,那么就要考虑到法律的问题,那样这个女护士,完全可以等到律师来。
可这样一来,到时候打草惊蛇,剩下的那些犯罪分子,就有时间逃跑了。
我不能给他们那个机会,今天一旦让他们逃跑,我们可能就永远都抓不到他们了。
而考虑神兽猎人两千多年来,在神兽生物之中的恶名,在神兽生物看来,神兽猎人就像是死神一样,他们走到哪儿,就会杀到哪儿,会除掉所有的神兽生物。
虽然我并不会真的打算杀了这个女护士,但是有些时候,办案要有灵活性,该威胁的话,还是可以威胁的,只要能帮助我们破案,只是一些简单的威胁和窍门,还是有必要的。
果真不出我的所料,女护士确实害怕了!她害怕的是我神兽猎人的身份,胆战心惊之下,不得不说出他们老巢的地点,正是西山风景区里,曾经废弃了的一处饭店。
我们得到详细的地址,杨俊急忙将这件事上报,上面立马派特殊员部队前来。
我们出发的时候,天空已经开始飘起了毛毛细雨,但时间不等人,我们必须尽快赶到鬿雀的老巢。
当我们赶到女护士所给出的详细地址时,发现这里还真是个被废弃的饭店,坐地面积差不多有四百多平,外面停有几辆车,在门口的空地上,有一个大火坑,里面还在燃烧熊熊烈火,其中散发出一股糊味,像是烧肉的味道。
特殊员部队的人,早已全副武装,迅速将这栋废弃的饭店围住。四周漆黑一片,饭店里有灯光,显然里面有人。
我们迅速悄悄的摸了过去,特殊员们在正门口的位置,只待一下令,他们便会冲进去。
而我这时,恰好发现在最右手边的位置,有辆白色的面包车。我记得梁诗诗当时在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告诉我们,说林子涵曾经说过,是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来接走的他们。
我冲着杨俊使了个眼色,我们都不约而同的掏出配武器,靠近那辆白色的面包车。
白色面包车里没有人,我并无法确定这辆车是否就是他们所说的那辆车。
可脚下一动,‘咔嚓’一碎裂声,我好像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白色的珠子,同我和杨俊手上戴得手链一模一样的珠子!
顺着珠子的方向望去,前面似乎还有,每隔几步,就会发现几颗这种白色的珠子。
这显然是有人故意留下的,是为了给我们引路吗?
杨俊也发现了这奇怪的一点,我们跟着珠子的方向,贴着墙边摸了过去。走了大概有二十多米,到了这饭店的侧面,这里的窗户里,有灯光传出。
我对杨俊比了比手势,示意他我们要小心靠近,提起十二分的警惕,朝那扇有光的窗户一点点的靠近。
来在窗户跟底下,我小心翼翼的贴着窗边向里面瞄去,眼前的一切,着实震惊到我们。
屋里是一张张的病床,每个病床上,都躺着一个人,他们看起来都很年轻,差不多十七、八岁左右的模样,有男有女,每个人都输着点滴,不知在输入什么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