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谁是CP

　　江西九江市，国民革命军第四军军部所在地，四围戒备森严。各位高级将领急匆匆进入会议大厅，在指定的位置入座。人们表情严肃，如临大敌。第四军参谋长叶剑英主持会议。

　　叶剑英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到会的军官，清了清喉晚说：诸位，肃静！本次会议内容至机至密，大家全凭心记，不得笔录！听完他的话，一些准备记笔记的军官们马上把笔记本合上，放回口袋。叶剑英说：首先，有请第二方面军总指挥、第四军张发奎军长训示！

　　叶剑英伸手所指的方向，张发奎从会议大厅一个门里走了出来。他两眼非常仔细地扫视了一下全场，逐个地把在座的军官看了一眼，心有所思，口无所言。众人不知他是何意，心中暗自评然，现场空气凝固一般。

　　很久，他完成了目光搜寻，便用令人琢磨不透的语调说道：诸位，你们在座的有不少人是CP，有的在明，有的在暗。我们从前和CP有很好的合作，可是今天情况发生了变化。先是蒋司令与你们分道扬镳，不久前，汪主席也和你们划清了界线。我张某人虽然素仰CP同志为人忠诚，作战勇敢，且主义远大，但我毕竟是NP军人，是汪主席的部下。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今日，汪主席命张某“清共”，张某不得不执行！

　　听着他的话，全场气氛更为紧张，人们互相审视，都想看出谁是CP。叶剑英表面冷静，内心暗自紧张，额角浸出微微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