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连障做完手术,到自己办公室里,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在咽下开水的那一刻,他举起右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嘴里默默念叨着“阿门”,他的脑海里闪过伤病员们痛苦的表情,正要走出办公室,一位护士跑来:院长,那位老先生髙烧一直退不下来。傅连障问:哪一位?
护士描绘道:是那位很开心的老教授。傅连障说:哦,徐特立先生,多少度?护士说:刚刚测了,39度2。“我去看看。”傅连障赶紧收拾听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