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他们回到指挥所，立即开会部署撤退事宜。朱德说：同志们，因为我们的部队要连夜出发，所以现在我们紧急商量两个问题。一是张霖娜同志，你把接应16军共产党员何聚成同志特务营的情况，给同志们介绍一下。
张霖娜站起来说：朱军长、陈主任、王参谋长，两个小时以前，郭培兰派人送来了急信，丁腾向蒋介石告密的不仅仅是我们朱军长，而且还有一位，就是刚才朱军长说的特务营营长何聚成同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