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坪何长工住处门前，吃过晚饭，王佐的自卫军排成队，何长工在教他们唱歌。何长工唱：工农兵，联合起来向前进！卩昌！大家跟着唱：工农兵，联合起来向前进！……王佐走了过来，受到了感染，也跟着大家学唱……
见大家兴致很高，何长工说：同志们，现在我们大家一起唱，大家把这首歌唱会了，我再教《国际歌》。我们开始：工农兵，预备唱！大家齐唱：工农兵，联合起来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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