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怪兽
“4天4夜了。你先后被两颗子弹击穿了肺，但幸运的是两颗弹头都没有碰到肋骨，直接穿透了，其中一颗距离心脏只有1.2厘米。但你的失血达到35%，极少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被抢救回来的。”
“杨晨！是你吗？”
“你不是牺牲了吗？——对了，是我死了，兄弟，我们又见面了。”朦胧中，阿华真的见到了杨晨。
“哎，上面的日子怎么样？我初来乍到的……”
“你怎么不说话啊？”
“是我没完成任务？我的任务完成了，钱处亲自下的指令，交给警方，我的任务就是完成了，你别怪我。”
“我真的是接到了钱处的指令的！”
“明白了，Sam让我躺着中枪的时候，我心动了……”
“你说句话啊！我有的选吗？我知道你英雄，说开枪就开枪，我们面对的不是同一类人，你告诉我，你怎么选！你说话啊！”
“嗯——”
阿华突然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儿啊？我怎么了？”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
“我中枪了，死了？死了怎么还这么难受？我见到杨晨了，他死了……”
阿华的大脑正在“重启”。
“你醒了？”不远处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粤语。
“阿……”阿华想说话，但发现喉咙里好像插着东西。
“你别动，别说话，我去叫医生。”还没看清来人，那个女人就走了。
“是护士，这是医院。”阿华看着粉红色的窈窕背影，大脑开始提速。
“看来，我没死。”阿华试着活动了一下双手，有些沉，但能动。
不一会儿，进来两个女人。
“你真命大，昏迷了4天，醒来状态不错。”身着白大褂的女人是医生，40多岁，有些胖，但看上去很慈祥。她们说的粤语，阿华听起来有些费力。
“你别说话，你的自主呼吸没问题了，我帮你把呼吸管拔掉，有些难受，你听明白了眨眨眼告诉我，好吗？”
“对了，大夫，警察说他是内地人。”女护士突然想起了他的身份，提醒了医生。
看了一眼医生，女护士用不太流利的C国话又重复了一遍。
阿华微微点了点头。
拔管的刺激使阿华彻底清醒了。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医生憋着生硬的C国话问着。
“这是哪里？谁送我来的？”阿华没有回答医生的问题。
“圣乔治医院，警方送你来的。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
阿华随便编了一个名字。又说：“35岁。”
“好吧，你继续休息。”医生向护士使了个眼色，转身离开。
阿华没心思理会美艳无比的护士，大脑已经恢复运转，“昨天”的一幕像电影一样出现在脑海。
“对了，最后好像是张向东的绿队赶到了，货怎么样了？我不在警方的医院，说明我自由了，那怎么没人守着我？医生去通知警察了？”阿华快速回忆着最后的记忆。
“你知道吗，医生说你能活下来是个奇迹。”旁边的护士笑着凑近了阿华检查输液，从躺着的角度可以看见护士服前胸两颗纽扣的缝隙中露出的白色蕾丝胸罩，很性感。
“我来这里多久了？”阿华听着护士硬憋出的C国话，索性用英语交流了。
“4天4夜了。你先后被两颗子弹击穿了肺，但幸运的是两颗弹头都没有碰到肋骨，直接穿透了，其中一颗距离心脏只有1.2厘米。但你的失血达到35%，极少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被抢救回来的。”
“两颗？”阿华有些吃惊，自己只感受到了一次被击中。
“应该是AK的7.62弹头，因为距离太近，所以形成了贯穿伤。不过话说回来，两颗弹头都没有击中肋骨真的是幸运，如果入射的时候击中，弹头一定会破碎、翻滚，形成空腔了，即使射出的时候击中，我可能这辈子也就废了。”阿华迅速判断着自己的伤情。
“对了，美女，只有我一个人被送来吗？”
“还有一个。你不用担心，他的肩胛骨中弹，做了手术。他没你严重。”
“他可以过来吗？”
“不可以，他已经出院了。”
“哦？”
“警方昨天就接走他了。”
“你是说逮捕还是接走的？”
“来了很多人接他，不像是逮捕。我看你们也不像是大圈仔，你们是什么人？”
“哦，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有很多高级警察都来看过你们，还有些内地的，一看就知道是官员。再说，一般警方需要监控的伤员肯定不会送到我们这里，你住的可是豪华套间哦。”护士笑得很甜。
难怪这个护士这么漂亮，原来自己享受的是VIP待遇。
阿华正想开口问护士的名字，门被推开了。听脚步就知道是张向东。
“嘿，我就说你死不了！”张向东虽然保持着微笑，但从声调来看，还是心有余悸。
“多亏你到了，再晚几分钟……”
“是我来晚了。”
“货怎么样？抢回来了？”
张向东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你的任务完成了，我们晚到了一步……”
“谁抢的？有线索吗？我记得我击毙了两个，你也干倒一个，应该有些线索的。”
“嗯，我们还抓了一个活的，钱处正在处理。”
“他也来了？”
“嗯，他和我们一起到的，你稳定以后他去处理些善后的事情，现在，应该正在来这里的路上。”
“对了，朴春吉那小子怎么样了？绿队还有伤亡吗？那伙人实力不弱！”
“朴春吉没什么问题，修养一阵子就好了，昨天已经送回基地养伤了，绿队有一个轻伤，没问题。现在，就等你稍微恢复一下，很快就送你回去，我们就都撤了。”
“可货……”
“货不用担心。”
门口传来了钱处的声音。
“躺着，没事，你放心。”钱处按住了正想起身的阿华。
阿华也没真的想起来，意思一下而已。
“对不起，我没完成任务！”说到任务，阿华是真的有些内疚。
“不提了，是我下的命令，把目标交给警方以后，你的任务就结束了。”
“同时，由于你的反击，我们现在有三具尸体和一个伤员，足够交换目标了。”钱处看出阿华还是不甘心，特意说了点好消息。
“谁干的？”
“不要再提这个任务了，后面的事情由其他机构负责，现在开始，你、我、绿队、基地，都与这个任务无关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
“那我不白挨两枪，我要找那小子算账。”
一周后，基地疗养院。
阿华挺熟悉这里。不过，上次是因为心理创伤住进这里，还能四处走动，这回是实实在在的枪伤，护士只允许每天下地1小时。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回来看他的人更多了。其中还有家里那只小鸟——萍萍。
“怎么样，现在我中枪了，和你以前看到大院里的叔叔中枪感觉不一样吧。”经过一上午无休止的哭泣，萍萍总算安静了下来。
“你还说，人家都吓死了。”萍萍眼圈还是红的。
“你信不信，你中枪那天早上，我心特乱，不知道干什么好，又联系不上你，慌了整整一天。”
“真的有感应啊。”阿华笑了。终于，萍萍也笑了。
“大哥你艳福不浅啊，要是我受伤，谁来看我都不知道。”
两人正说着，门口传来一个挺有磁性的男声。
来人是小白，基地修船厂的总工程师，比阿华小两岁，少校军衔，绰号Q博士。
说道Q博士，其实也不仅仅是个绰号，因为小白真的是个双料博士，所以虽然他年纪比阿华小，军衔却比阿华高。在基地，甚至海军，这家伙算个传奇了。
很久很久以前，网警突然发现网上出现了一系列J20以及092潜艇等一系列还处于概念阶段最新尖端兵器的想象图。这下子可紧张坏了网警、国安和部队保卫系统。
顺着IP一级一级追踪，最后追到一个15岁孩子的身上。没错，那个孩子就是小白。
面对一帮国家最高“强力官员”，小白坚称是自己根据网上零散的消息自己画出来的，技术指标和一些性能是自己根据国内外的装备发展史自己设计的。
侦察人员当然不信。最后，小屁孩拖着鼻涕找出一大堆国内外军事杂志，“引经据典”，自己重新画了一遍。
侦察员又调查了小白的祖宗三代，发现爷爷是大学物理教授，父母是普通干部，其他好像也没什么背景，实在没什么可查的，只能信了。
侦察结束了，却引起了总参的重视，专门派了两个国防科技大学的研究员找到小白，做了一些测试，最后发现这个小屁孩的智商竟然达到了172！
参与这个案子的除了地方和总参的侦察员，最早还有基地的技术部门。
获知这个消息后，便向陈中将做了汇报。老爷子也就知道了这个小白。
后来，总参和总政商量，想让小白破格直接进入国防科技大学学习。
老爷子知道后，说想找小白单独先谈一次。
谈话的地点安排在基地的驱逐舰上的会议室，小屁孩兴奋得不得了。
谈了两个小时，小屁孩屁颠屁颠地离开了。总政的人问是否可以办手续，老爷子摇了摇头。
“这孩子是个天才，思维极其活跃，创造力也极为丰富。但以我们军队目前的教育体系，我想过早进入院校学习，可能不是个好事情……我们长期关注就行了。”
于是，小白高中生活的业余时间差不多都在基地的舰艇上度过了。
17岁，小白提前一年参加了高考，填报志愿之前，老爷子又找小白聊了一次，这次，只聊了5分钟。小白又屁颠屁颠地填报了DL舰艇学院，搞得国防科技大学的校长那叫一个“悔”！
10年的时间，小白在学校和舰艇上不断地奔波，考取了机电工程和机械制造两个博士，还考取了驱逐舰舰长资格证书，成了海军的名人。
在各个舰队的争夺中，小白自己选择了基地修船厂——他喜欢摆弄机器，更喜欢陈老爷子。
在其他两个舰队的“叫骂”之中，几年来，南海舰队的装备维护、更新水平直线提高，有了质的飞跃，并且，花钱还越来越见效益。
小白为人豪爽，和基地以及舰队的所有舰长、航空大队长以及各个部门的主管关系都非常好，因为谁都会有求他帮忙的事情。
由于这家伙什么都能造，所以，人送外号“Q博士”——没错，就是007里那个专门造稀奇古怪家伙的“Q博士”。
阿华在飞行大队摔坏起落架，就是找小白修的——当然，那个东西不需要小白动手，交代手下换了个新的，还没入账，用小白的话说，军舰上随便拆根圆钢下来，加工一下就搞定。
阿华请小白喝酒，小白对阿华早有耳闻，因为阿华参加过实战，据说杀人无数，所以非常敬重，加上两人有些“臭味相投”，所以，虽然小白的军衔比阿华高，但私下里都称阿华为大哥。
“大哥，你小老婆我给设计好了。”小白进来没头没脑地开口就说。
萍萍眉头一皱。
“小白，我大老婆在，你解释清楚一点行不？”
“哟，那我叫嫂子了，你知道大哥的小老婆不？”小白嬉皮笑脸，就是绕着弯地发泄着醋劲。
小白在基地内工作，一般很少接触社会，虽说基地的女兵大多挺“讨好”他，但毕竟都是军人，他总得收敛一些，自然不如阿华过得“爽”。
“哎，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把我小老婆怎么样吧！”索性，阿华就赔着他玩了，气得一边的萍萍“杏眼圆睁”。
“试了试，可爽了。哈哈哈！”这家伙，给个梯子，就上墙。
“说正题，怎么样了？”阿华看萍萍真急了，急忙转向正题。
“好好好，给你看看我的成果。”小白打开iPad。
萍萍赶紧凑了上去。
“保密的！”小白还不罢休。
“去去去。”阿华掰开了小白捂着iPad的手。
萍萍这才看清楚，是车，一辆切诺基。
“这是你的车，6.4升HEMIV8发动机，全重3.4吨。”
“我知道，但我担心改装以后动力不够。”
“没错。按照你的第一个要求，底盘防雷，我加了一个钛合金165度V型防气浪罩就增加了27.7公斤；全车10级防护，再加上防弹胎，整车重量增加了70%。”
“这么多？”阿华有些吃惊。
“你以为呢，光前挡玻璃，12公分厚，110多公斤！两侧玻璃不算，车门里凯夫拉垫层就又用了20多公斤！”
“那怎么办？动力也是指标啊，我不能开个1.6排量的切诺基上路吧。”
“嘿嘿，我算过，实际感觉差不多2.0~2.5。不过呢，我Q博士也不是自封的，我呢……”小白卖起了关子。
“你加了涡轮，增加进气和排气？”阿华猜也只能这么改了。
“错，我换成了凯迪拉克V8涡轮增压发动机！”
“凯迪拉克V8？没听说过啊，有什么差别？”
“你当然没听说过，听说过陆军一号不？”
“我知道，A国总统专车，绰号怪兽！”在一边的萍萍也听得入神，突然插了一句。
两人同时有些惊讶地看着萍萍。
“怎么，瞧不起人啊？”萍萍得意地昂着头，瞟了小白一眼，算是“报复”。
“你的妞，不得了。”
“要不怎么做我的女人。”阿华得意地笑了。
“虽然都是8缸，但缸径差40%，你知道为了把那家伙装进发动机仓，我改了多少东西吗？”
“我不管，我只关心动力情况。”
“放心，保证不比6.0排量的差。你知道为了保证不改变外形，前后保险杠都是从报废鱼雷艇的指挥室上割下来的钢板，不但给你把原来的工程塑料保险杠换成了全钢的，全部车架都做了整体加固，我保证你正面撞击渣土车都没事。另外，避震、悬挂系统都是重新设计的！”小白的思维异常跳跃，从发动机一下子又跳到了保险杠。
“好了，这些我找一般的修理厂都能做，说重点。”
“OK，说重点。首先，导航换成了北斗，我们自己用的级别的。”小白诡异地眨了眨眼——也就是说阿华的车载导航定位精度可以达到“米”级，而且还有通讯和数字链接功能。
“其次，给你装了行车记录仪——红外和微光，双模式夜视。而且，是前后双向的，复合视角投影前挡玻璃！”小白越说越兴奋。
“有点意思了。”其实阿华内心别提多开心了。
“有点意思？好，更有意思的是波音的IPE-C数字化……”
“说人话！”阿华知道小白又要说出一大堆自己听不懂的术语了。
“Sorry，那是战斗机上用的雷达追踪系统，可不仅仅光学监控。还有雷达，你可以主动锁定目标，这样，白天、夜里，大概1公里范围内，你都可以主动跟踪你锁定的目标而不需要在目标上安装信号发射器。同时，计算机会分析不同目标在你信号范围内出现的频率、次数和威胁程度，自动发现跟踪或者有可能发生碰撞的车并且报警！”小白说着又快要“流鼻涕”了。
“你把战斗机上的系统装到我车上了？”阿华真的有点意外了。当初，他只是提出希望自己的车增加一些跟踪（反跟踪）的设备，具体要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没想到，小白竟然这么“夸张”。
“你从哪里买的系统？”阿华不相信这个东西能从市场上买到。
“我自己搞的啊，又不复杂。”小白一脸“不屑”。
“你牛！还有什么？”阿华不得不服了。
“哦，增加了悬挂的承载，空气滤清器我换成了MIA2的滤芯，可以过滤化学生物战剂以及放射性微粒，而且增加了一条正压管进入驾驶室。也就是说，你可以开着车窗通过核、生化污染区，另外，涉水深度，只要不没过车顶就行，基本上你可以在与车顶等高的水里隐蔽待击了——记得关窗户就行。”
阿华有点晕了。小白竟然用A军坦克的空气净化系统做了一辆“防化车”和潜水艇。
“还有吗？”阿华有点傻了。
“当然，车内有一套供养系统，万一你的车落水，我是说比较深的水，可以保证4个人15分钟在车内的供氧，从时间上看，水面的敌人应该可以离开了。坏了，为了减轻重量，我没安装顶部装甲，因为我觉得你开这种车受到空中攻击的可能性不大，如果要防“地狱火”导弹一类的攻击，你不如开99式坦克上班了，不过好像也抵挡不了……”小白像是真的开始计算如何才能抵挡“地狱火”了。
“好好好，多谢了，水面能大幅度削减子弹的动能，不用考虑车顶了。”阿华彻底服了他了。
“我当初提的主动防护和攻击性能呢？”
“哦，那个比较简单，考虑到C国法律和你身份的隐蔽性，我没给你加装机枪或者百舌鸟导弹一类的武器，但我给你增加了两个前射和一个后射镁光灯，我自己做的，比阳光强20倍，白天足以照射至短暂失明。但为了保护你自己的视力，开灯前一定记得戴上墨镜，白天也要戴！”
阿华点点头，他知道强光弹的威力。
“另外，后排保险杠里面有两箱阻车钉，可以应急用。”
“就这些？”
“别着急。你知道电子聚能发射吗？”
“电磁炮？”
“不不不，电磁炮是通过电磁力发射金属弹丸，理论上只是发射药不同，我说的是发射电磁脉冲。”
“不懂，你说人话。”
“电磁脉冲就是……”
“脉冲我懂，你说我不懂的。”
“哦，简单地说，你的车前部有一个电子线圈和半导体材料做的脉冲枪，你可以锁定目标发射高强度的电子脉冲信号，使前面的车辆或者电子产品失能。”小白说完，将iPad的页面划到了一个像星球大战激光枪的页面。
“不难理解，你发明的？”
“嗯，国外最早研究的，很早就开始关注了，不过他们产品小型化的进度还不如我呢。”
“你为什么不申请专利？”
“申请了啊，我有这个专利。”
阿华已经无话可说了。
“但有个问题，鉴于你汽车的电能，目前这个装置只能每20分钟发射一次，并且需要高速行驶充电，距离只有25米左右，如果你同意在后备箱里增加一组高性能电池，距离可以增加，但充电时间还是差不多，除非装满整个后备箱。”
“算了吧，够了。”阿华无语了。
“还有吗？”
“还有一些简单的。你的工具箱里增加了车载电脑，和007一样，拉出来很酷的那种，可以授权远程操作。通讯系统是舰队的，可以并网，安全性你也放心。防盗系统包括指纹点火和远程熄火、车门上锁，等等，另外……”
“另外什么？”
“另外，为了在紧急情况下基地能了解你的处境，车顶灯里有一个微型摄像头，你在车里的情况，我可以看到。”
“那我岂不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阿华说着，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萍萍，萍萍好像也是脸色一变。
“嘿嘿，没事，有个开关，你记得关就行。嘿嘿……”
“为什么是主动开启，被动关闭，你给我调过来。”
“考虑安全问题，这样比较隐蔽。其实忘记也无所谓，我也不是整天盯着你的，以防万一，万一而已，嘿嘿。”
“没了？”
“好像没了，我再找找。”小白翻动着iPad。
“对了，考虑到你的作战风格，我估计你的驾驶风格也不会太省心，所以，我加了两个四点式安全带在前座，是嵌在椅背里的，平时可以用标准的，如果需要，你有赛车式的保护。另外，方向盘里的安全气囊我加了个开关，想和别的车比一下谁的骨头硬的时候，用四点式安全带，关掉方向盘里的气囊，基本不会输的。”
“嗯，不错，没了？”
“没了……”
“电子狗装了没有？我不想每次都被曝光。”
“啊！电子狗？我给忘了！”
“哈哈哈哈！”三人笑作一团。
从此，阿华的“小老婆”有了正式的名字——“怪兽”，它的性能真的不比陆军一号差。
后来问到改装的费用，小白只收了3000多美金的防弹玻璃钱，其余的都是“拆东舰补西舰”，自己拼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