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也不能忘记我在医院被隔离住院的那些日子。
仿佛一夜之间,SRAS和“非典”这两个名词,成为神州大地谈虎色变的话题。
那天早上起床,我就感觉头疼、咽干,更要命的是我咳嗽。当我捂着嘴巴,强忍着走到教室,喉咙到底忍耐不住,歇斯底里就咳起来。当时,全班同学正在等老师,看见我的样子,都张大嘴巴惊愕的望着我,后排的同学甚至打开门后门急慌慌如丧家之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