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室门口,我迟疑着,好半天才走进去。这,真的是我的长秀姐么?
长秀姐好像一枝枯萎了的鲜花。因为放疗与化疗,她的头发掉光光了,没有一根头发,脸色白咔咔的,有些浮肿;眼窝深陷,眼光呆滞无神。她还在输液,一条长长的胶皮管子从她头上方下来,固定在了她枯瘦的手臂上。
长秀姐——我跑进去,颤抖着叫了一声,却再也忍不住,伏在病床,伤心的痛哭着。我在想,万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