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棘手之事
第二天。
李仁浩虽然昨晚睡得晚，但还是提早到公司，做到不迟到。到大楼大厅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发现了个熟人——江梦瑶。此时的她，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似是等人。
“梦瑶。”李仁浩走上前打着招呼。
江梦瑶朝着喊叫声看去，一喜，忙站了起来说：“仁浩。”
走近之后，李仁浩问：“怎么这么早来？有事吗？”
江梦瑶说：“是啊，今天得来这里驻点，要做广告策划，对接部门的人还没来呢，让我等等。”
李仁浩突然想起昨晚碰到郑高强的事，于是顺便问道：“梦瑶，最近有没跟王芳联系？”
江梦瑶说：“有啊，怎么啦?是不是想她了？”
“呵呵。”李仁浩没有直接回答，“她最近可好？”他想探听探听她的情况，主要是感情方面的。
江梦瑶向他眨了下眼，说：“嗨，你还真想她哦，看你还真执着……”
“误会了！”李仁浩忙打断道，“不是这个意思。”但又不方便直接说昨晚碰到郑高强的事，“只是想问问，毕竟还是朋友。”
江梦瑶神采奕奕地说：“你放心吧，她过得优哉游哉呢，靠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又有非常不错的工作，人生足矣。”
李仁浩听到什么男朋友，乐不起来，平淡地说了句：“哦，那就好。”
突然，江梦瑶开始变得神秘，向李仁浩招招手，示意靠近点。李仁浩听命，上前靠近她，近得只隔一个拳头的距离。江梦瑶才悄悄地说：“李大秘书，问你件事。”
李仁浩说：“什么事直说嘛，还神神秘秘的。”
江梦瑶呵呵笑了下，说：“你们公司最近在招人了，知道吗？”
李仁浩摸摸头：“是吗？你的消息比我还灵通，我都没注意呢。”最近他忙于文字工作，而很少去人力资源部走动，因此不了解。
江梦瑶说：“真的在招人，你们公司的外网都登了，招不少人，其中有招一名广告文案专员，我就做这个的，很适合我。你是秘书，能不能帮帮忙？”
“还真的有啊？那你报名了吗？”李仁浩问。
“报了，只是还没通知面试。也不知道好不好进，你帮帮我，我很想进你们公司。要知道，我现在在私营企业，工资好低。”江梦瑶眼神里充满着渴求。
李仁浩理解，像梦瑶所在的合作商，都是私人的，有的就靠廉价劳动力低成本起家，福利待遇肯定不如通信公司。如果通信公司不看在价格便宜的分上，也不会将业务给他们做。而且，随着形势发展，通信公司将越来越多的项目外包出去，比如客服、网络维护啊，就是想节省成本，甚至包括人力资源，也采取第三方劳务派遣的形式，像李仁浩本人就是一例。弄来弄去，受损害的还是打工仔。
江梦瑶是自己的好朋友，帮过自己很多忙，是个不错的人，如今要进通信公司，肯定不能轻易地推辞，能帮还是要帮。只是，自己不是权势人物，能不能发挥作用还难说，他多少了解过，要进通信公司，其间的难度不小，很多都得靠关系，真正靠实力说话的，那种机会微乎其微，除非通信公司急需高级人才。
“梦瑶，那我先向人力资源部了解下情况吧，再给你答复。行吗？”李仁浩说，目前，能做到的也只有这样了。
“行。麻烦你了。”
“老同学还说什么麻烦。”
……
上班后，李仁浩去了人力资源部，在该部门，他对一位叫王小海的同事比较熟悉，便直接找王小海。
“小海，我们公司最近是不是有招聘？”李仁浩问。
王小海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应道：“是的。怎么你想应聘？不是正式的，也是劳务派遣的啦，你就算了吧。”
李仁浩忙说：“不是的啦，是有个同学想应聘，她在我们这里驻点，对我们的业务还是挺熟悉的。是不是有招广告文案？”
王小海哦了一声，问：“是的。你同学是什么学历？什么专业的？”
李仁浩介绍起来：“东海大学本科，汉语言文学的，还自考了广告专业，对广告文案很有经验。”
王小海问：“投递简历了吧？叫什么名字？我查查。”
原来还可以查，李仁浩一喜，忙回道：“投了，叫江梦瑶。”
于是，王小海查起投递人的材料，看了看后，说：“条件是不错。”李仁浩一听，感觉有戏了。可没想到王小海紧接着来了个大转弯，“可是，这岗位竞争很激烈。”
李仁浩有点急了：“我相信她是最优秀的。”
王小海说：“你有所不知。”他不说具体情况，因为同办公室还有其他同事呢，他只是拿起一张表格，让李仁浩看。李仁浩一看，原来是张报名登记表，后面还备注谁谁打招呼的字样，在广告文案这个岗位，其中三个报名者颇有背景，如其中一个备注着“陈副总介绍”，还有一个备注着“网络部主任介绍”，另有市场部副主任介绍。李仁浩一看这些，就觉得简直可笑，一个劳务派遣的岗位，还动用这么牛的关系，太恶心了吧！他知道，这下江梦瑶难了。唉！
李仁浩突然想到什么，又问：“这次要笔试吗？”他想，如果公开考试，至少会好一点点。
王小海说：“直接面试。”
李仁浩有气无力地“哦”一声。
王小海也是一脸无奈地说：“我们也没办法。”
“没事，那我走了。”李仁浩告辞了。
得知内情后，李仁浩并不敢直接把情况告诉给江梦瑶，他想，要不然晚上下班后，再以委婉的方式跟她提吧。同时，他又抱怨起来，这人事招聘，实在是太不公平了，简直把那些无背景的人才给堵死了，难有出头之日，太悲哀！同时，他庆幸自己能进来这个公司，实在是很不容易了。
李仁浩回到自己所在的办公楼层时，突然，看到刘素华正从电梯口走出来，此时的她，穿着职业服，化了淡妆，头发上了啫喱水，看起来精神状态还不错。因为昨晚的事，李仁浩现在碰见她，有点羞愧，巴不得回避。但是已经碰见了，只好打起招呼：“刘总，你来啦！”
“嗯。仁浩，你也来啦，来我办公室下。”
“好的。”
李仁浩抢先一步走进她的办公室，帮忙把灯给开了，随后又把电脑给开了。“刘总，喝杯茶不？”
“喝白开水就好。”
于是，李仁浩帮忙打一杯白开水给她。
刘素华问道：“今天工作状态如何？”
“还好。”李仁浩回道。其实现在很想睡大觉，但出于职业责任心，即使再困，也不敢说。
“还好就好，记得中午早点午休。”刘素华关心道。
李仁浩也明白她的所指以及带着的关心意思，谢道：“是，刘总。”
刘素华转向正题，问今天有没有什么文件要办。李仁浩说有，然后帮忙打开各单位各部门送来要刘素华审阅签批的文件，让她过目。这也是他的职责。
中午的时候，李仁浩本来以为可以好好睡个觉，却不料，突然来个了事，要急赶个报告，只好忙活了。忙完后，上班时间已到，不敢打瞌睡，只好硬撑着，真是累人。终于熬到下班，一回到出租房，啥都不管，就仰头倒在床上，很快便呼呼地睡着了。俗话说，劳逸结合，确实如此，即使身体再强壮，如果没有休息，也会软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做着梦，梦见有人在打鼓，打得越来越响，接着，又听到音乐响起来，这才终于醒了过来，发现竟然是手机响了。正要接时，电话又停了，只听得窗户传来林世斌的声音：“仁浩，睡得像猪一样，敲门都敲不醒。”
他赶忙起来开门：“世斌是你啊，不好意思，睡得太死了。”
打开门一看，原来梦瑶也在一边。梦瑶嘟囔着嘴说道：“还以为你没在宿舍呢，一打电话竟然会响。现在才几点，怎么就睡这么死啊？”
李仁浩一脸羞愧，顿了顿道：“不好意思。昨晚没睡好，中午又没睡。太累了。”
李仁浩赶忙迎接客人，搬椅子让他们坐，又搬出茶具开始泡茶。
对于江梦瑶此次来的目的，他隐隐地猜到了。不过，江梦瑶却一直没开口，似有点不好意思。
本来就是好朋友，李仁浩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在喝茶的时候，他快言快语地问：“梦瑶，是不是想了解招聘的事?”
“嗯。”梦瑶使劲地点点头，“你帮我问了吗？”
“问了，只是，有点难。”于是，李仁浩将早上问到的事说了遍，提了诸如某某领导打过招呼的事，然后无奈地长叹了一声。
说毕，江梦瑶挺伤心的，一脸沮丧，嘴巴动了动，想说话又没说。而林世斌则发起火来：“妈的，什么狗屁招聘，这不是搞形式蒙人呢吗？”
李仁浩说：“这有什么办法？通信公司是国企，占据优势资源，名声响，大家自然挤破门，我们当小兵的也很无奈。”
顿时，三人均沉默起来，只有一台旧风扇呼啦呼啦地响着。
江梦瑶低头沉思许久，突然抬头望着李仁浩，说：“按照能力，我是绝对可以胜任这个岗位的，现在天天做这方面的文案，了然于胸了。仁浩，你是秘书，是领导身边的红人，能不能帮我跟你老总打个招呼？”
“这……”李仁浩犯难起来，他虽然是秘书，但目前很少求过领导什么事，求人家就等于欠人家一个人情，觉得很难开这个口。况且，这次该岗位还有个副总打过招呼，副总的权力也很大，若跟副总抢夺一个职位，有些不妥。
林世斌发话了：“仁浩，平时我们也很少求你帮什么忙，你就帮一次，跟你领导说说，能成则成，不成也没关系，就算了。”江梦瑶也说：“对，不成就算了，只要你帮忙提提就好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李仁浩如果不帮，就不够朋友了，他只好应答道：“那好吧，我尽力。”
接着林世斌又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李仁浩，说：“这个红包，麻烦你拿给你领导下。多点机会。”
李仁浩愣了愣神，没有接过来，他从来没帮忙送过什么礼，行过贿，觉得很不妥，也没胆去送。同时也想，林世斌和梦瑶经济又不宽裕，这些都是血汗钱呢，他摆摆手说道：“这不用啦，不好递的啦。我多少也了解我老总的脾气，她不愁钱，几百块钱是看不上眼的。我明天跟她说说就是，先看看她的意思。”
林世斌缓缓地把钱收了起来，说：“那好吧，拜托你了。”
看着他们俩祈求的眼神，李仁浩再次应道：“我尽力。”
林世斌和江梦瑶走后，李仁浩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脑子里想着他们交代的事，一直觉得颇难办。即便要办嘛，不知道明天如何跟刘素华开口，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她批评，因为他感觉她挺讲原则的，不像贪财腐化之人。他还认为，虽然自己跟刘素华看似很近，可常常又觉得很远，甚至有时会有种无形的敬畏感和紧张感，毕竟人家是领导啊，有权有势，一言九鼎，极有威望。
正在烦忧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一看，是王玉玲打来的，他接了起来：“喂，亲爱的，在哪儿？”
“在你楼下，把门打开，我来了。”王玉玲笑嘻嘻道。
李仁浩好生奇怪，以前她可是不爱来这里，记得上次硬拉她，她才来一次，且只坐十分钟就走了，这次竟然不请自来，是何故呢？“你都来啦，怎么不提早说下？”
王玉玲说：“干吗？哼，是不是在干什么坏事啊？”
李仁浩知道误会了，立即赔着不是：“不敢不敢，我出来啦。”他来到走廊，向下一看，看到王玉玲已经走到楼下了，赶忙快步跑下去无比热情地恭迎。
今天的王玉玲，竟然穿着吊带的衣服，后面露背一大片，前面是低胸，隐隐可见白色的胸衣，李仁浩忍不住往她那地方瞄了瞄，风景诱人。
李仁浩赞美道：“玉玲，穿得真漂亮！”
“我本来就漂亮嘛，嘻嘻。”王玉玲有意臭美下。
李仁浩乐呵呵道：“那是那是。今天是更漂亮。”
王玉玲瞟他一眼，得意道：“这还差不多。”
很快，两个人进入屋子。王玉玲看到桌面有散着热气的茶水，便问道：“刚才是不是有人来？”
李仁浩回道：“是梦瑶和她男朋友世斌。”
王玉玲想了起来，喜道：“是梦瑶啊，我认识。”
李仁浩却唉了一声。王玉玲问怎么了。李仁浩直言不讳地将应聘的事说了出来，并征求她的意见：“玉玲，你说，我是帮呢，还是不帮？我挺为难的。”
王玉玲说：“梦瑶人挺不错的，能帮还是要帮。只是你公司也太那个了，处处要讲关系，我说，得改改机制。”说着说着，她开始发起牢骚来了。
李仁浩叹道：“说是要改，可哪有那么容易，这是国企的通病。国企垄断着资源，具有先天优势，能够赚大钱，谁肯自己改自己？我想，如果私营企业的待遇都提上去的话，那就不会这样了。”
王玉玲说：“私营企业待遇提上去，那我们还赚什么钱。你们给我们开的价格本来就低了。我们还要店租、成本，也不容易。”
李仁浩表示认同：“这就是社会的现状，靠低廉劳动力成本赚钱，受伤的是我们打工的。”虽然他也是通信公司的工作人员，但属于劳务工，所以，仍把自己当成普通的打工者。
王玉玲似乎不关心李仁浩说的话，不屑道：“你想得还挺深远的嘛。管那么多干吗，自己能赚钱就行了。”紧接着又问道，“仁浩，你当秘书的，跟老总关系如何？”
“啊，问这做什么？”李仁浩顿时有点紧张起来，生怕被王玉玲知道自己跟刘素华比较亲近的事。
“随便问问你啦。”
李仁浩松了口气，他以为，肯定不能回答关系很好，否则容易被王玉玲猜疑，于是回道：“一般吧。”
不料王玉玲却变了个态度，脸上带着几分怒气，不悦道：“去，做秘书的，跟老总那么接近，才一般怎么行？我听说，秘书权力很大的哦，好多秘书以后都成领导了，你要好好利用哦。”
原来是这样！李仁浩在舒了一口气后，却又觉压力倍增。他想，王玉玲不会是对他提出更高要求了吧。如果自己混得不好，那岂不是危险？
王玉玲白了下他眼，啐道：“别那么不自信，我只是提醒你努力努力，秘书可是吃青春饭的，你三四十岁的话还给人当秘书，不妥吧？”
李仁浩怔了下，自己都没考虑过呢，她竟然想那么远。基于女友的权威，加上此话说得颇有道理，李仁浩打起精神，提高声音分贝应道：“那是。我会努力的。”
突然，王玉玲缓慢地吐了句话：“我也有件事想要你帮忙。”
李仁浩没多想，问：“什么事？”
王玉玲说：“帮我批几个号码，有几个大客户要的。”
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王玉玲这次登门拜访也是有目的的。难怪会那么主动那么亢奋！可是，李仁浩一听要批号码，头就疼，因为好号码有限，公司因此加强号码资源管理，好点的号码至少要市场部主任签批，如果是特好的号码，得由老总批，刚才梦瑶的事还没帮忙解决呢，现在又来新的事情，真是麻烦。但是，面对比梦瑶关系更深的女友，他不敢拒绝，问：“是什么样的号码？”
王玉玲脱口而出：“一个是五个8的，一个是五个9的，一个是六个6的……”
李仁浩一听这些号码，就知道都是好号码。按照公司规定，这些好号码没有轻易推向市场，都是保存起来的，备着为抢夺诸如政府单位、大企业等大客户使用，得预存很多的话费，还要刘素华老总亲自签批。王玉玲如今一下子要好几个，着实难办啊，但女友提出的要求，不好推辞，只好先问道：“你那是什么客户？”
王玉玲说：“都是熟人啦，也有企业的管理人员，办好的话，他们企业员工也会向我买手机和号码的，我的业务就上去了……呃，需要问那么多吗？你写好单子给你老总签个字不就得了。”她以为办这事轻而易举，唾手可得。
李仁浩满腹愁云，有苦难言：“这，我就担心老总问这问那的。”
王玉玲有点不耐烦道：“切，你是秘书，哪会不肯？”
唉，王玉玲没在公司待过，不理解秘书的苦衷啊！可是为讨好女友，即使难办，李仁浩也只好咬咬牙应道：“那好吧，我尽力。”
王玉玲喃喃道：“这还差不多。”
号码的事暂时算过了。
李仁浩和王玉玲又聊聊别的。看着她今天穿得如此性感，乳沟若隐若现，双峰高耸起伏，露出的大腿修长白皙，不禁让人欲望燃起。而且，认识王玉玲以来，还从未跟她发生过更亲密的关系，因此更加期待。李仁浩吞了口口水，笑了笑，说道：“玉玲，穿得这么漂亮，是不是为我而来的？”
“你想得美。”王玉玲啐道。
李仁浩知道女孩子经常把话反着说，于是有意挪近，双手按着她的双肩，在她耳边说道：“晚上留下来陪我。”
王玉玲不假思索地拒绝：“不要。”
李仁浩问：“那要什么？”
王玉玲冷冷地说：“什么都不要。”
李仁浩自以为是自己的出租房条件太差了（既没有空调，又没有席梦思），让王玉玲不习惯吧？他脑子一转，想到了个主意，于是说：“要不然去你家，我陪你。”
他说的“家”指王玉玲自己买的套房，那里的条件肯定比这里好不知多少倍，只是，让李仁浩尴尬的是，至今还没去过她的套房，王玉玲也不主动邀请，每每提出去她套房玩玩时，她又以各种理由婉言推辞，想要跟她恩爱时，她也说不要。只是不知何故，让人摸不着头脑，女人的心思真是深如海！
“以后啦，现在都来你这里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半斤八两的话。
“那来这里，就不要回去咯。”李仁浩不管三七二十一，搂了上去，用力地按倒在床上，亲热起来。开始一阶段，王玉玲还不断说不要不要，并用力推拒着，但是李仁浩主意已决，发誓不吃到嘴不罢休，该出手时就出手，豁出去了，坚持坚持再坚持！
结果果然奏效，过一会儿，王玉玲就屈服了，开始配合起来。李仁浩成功了，很快且很容易地脱掉了她的衣服，做了该做的事。
忙完了后，两人累躺在床上。
“玉玲，你挺厉害。”李仁浩真真切切感受到，她是很有经验的，令人十分满足。
“你也不赖嘛。”
“呵呵。哪里，我经验很少的。”李仁浩撒了个谎。
这一晚上，王玉玲留下来睡了，只是由于环境不怎么好，睡得不是很舒服，不是叫热，就是叫有蚊子，搞得李仁浩很不好意思，也让他压力倍增，若要让女友过得开心，自己必须赚很多很多的钱，住上好的房子，过上好的生活，假设自己一直住出租房，真担心……不敢往深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