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新走后,莫相离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想着莫良矜的情况怎么样,一会儿又想到负气摔门而去的某人,只觉得整个头都要爆炸了。
她坐起来,烦躁地耙了耙头发,柔软的发丝穿过手心时,她又想起那日景柏然为她绾发的情形,一颗心更加烦闷。
她忍不住愤愤的想:景柏然果然是妖孽,要不她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受了他的蛊惑,情绪因他而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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