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从窗帘间隙射来了进来,落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莫相离皱了皱眉头,眼皮动了动,随后慢慢睁开眼睛来,看着头顶熟悉的吊灯,她庆幸自己还活着。
撑身坐起,她只觉得全身都似要散了架,大腿根部酸涩不已。早知道昨晚就不该听他的要求,穿上那件惹祸的内衣。唉,禁欲一个月的男人还真是伤不起。
昨晚在床上她吃干抹净后,他又将她抱去浴室,原意是要替她冲洗身上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