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廊上的风从西边吹来,雪惜急着出来,身上只拢了一件薄薄的针织衫,感觉那风就像吹进了骨头缝里,冷得她一阵哆嗦,而更冷的,是池斯年的目光。
两人遥遥对视,空气一点一点紧绷起来,谁也没有动。仿佛过了一世纪,雪惜喉间干燥发痒,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她咳得很用力,脸颊通红,眼睛裹满了泪。
耳边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池斯年动了,仿佛这才回过神来一般,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