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花房外面,雪惜靠在玻璃上。初秋的夜微凉,她拢了拢披肩,身上暖了些。月子里落下的毛病,一到冬天,就特别难挨。
宋清波想了许多法子,都没能治好她畏寒的毛病,每到冬天,看到她裹成棕熊,他眼里流露出的自责与心疼总让她心里难过,其实真的不怪他啊,他对她已经够好了。
雪惜的思绪不由得飘远了,兜兜的预产期近了,她的身体越来越笨重。医生得知她曾经差点流产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