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斯年松开了她,他背过身去,将行李箱里的衣服全都拿出来重新挂在衣柜里,穿过的放进洗衣机里。洗衣机是刚送过来的,功能比之前那个洗衣机更多。
他站在阳台,寒风从窗户灌了进来,他只觉得冷,遍体生寒。为什么那颗心他揣在怀里就捂不热了?她对任何人都能够宽容,却独独不肯原谅他。
池斯年离开以后,雪惜浑身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她全身都在发抖。池斯年居然拿兜兜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