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对抗水鬼
我连续催动雷电符,向它猛烈攻击。黄皮水鬼显然没反应过来,闪电将它瞬间击中,身上冒出烟雾,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好一会儿才停止,恶狠狠地盯着我,嘶声说:“你这是找死!”
我哈哈大笑,对它说:“有种你来啊,靠!我怕你不成。”
说完,我拿着锈剑直接冲向水鬼。
黄皮水鬼刚冲上岸,全身湿淋淋的,滴水不停,身上的水草越长越多,向我袭来。
我横劈出剑,轻松砍断向我伸过来的水草。“这剑真厉害!”我喊道,信心大增。我举起红剑,冲向水鬼,“黄皮水鬼,此时不死,更待何时!”
水鬼眼中露出恐惧的光芒,显然没有想到我手中的锈剑如此厉害。
就连我自己也没想到。
面对我气势汹汹地冲过去,黄皮水鬼转身欲朝池塘逃跑,但县令早已埋伏在那里,哪会给它机会下水。
“赫赫阳阳,日出东方;遇咒有死,遇咒者亡;吾奉北帝,立斩不祥;一切鬼怪,皆离吾榜;何物敢当,水不能溺,水为能侵;三界之内,惟吾独强!”
县令快速念咒,手中八张北斗驱邪符冒起火焰,直冲冲地飞向水鬼。
“衣服都不穿还想到处跑,真是恶心!”县令冲着水鬼吐口唾沫,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形成剑指,伸到嘴边咬了一口,然后直接把手上的血抹在铜钱剑上。铜钱剑顿时如获神助,手指所过之处,发出火红的光芒。
“敕令鬼煞,阴司出行;铜钱八卦,飞斩邪煞!”县令右手一甩,铜钱剑上的铜钱四散飞出,一个个全打在黄皮水鬼身上。
同时,北斗驱邪符也飞到水鬼头顶,金光大作,将它包裹其中。
黄皮水鬼被县令连续攻击两次,身上的水开始化作浓烟蒸腾,脸色狰狞地大叫着:“我不会饶了你们!”
我们看到了机会!我和县令对望一眼,迅速冲到黄皮水鬼的跟前,背靠背同时拿起六丁六甲护身符:“丁丑延我寿,丁亥拘我魂,丁酉制我魄,丁未却我灾,丁巳度我危,丁卯度我厄,甲子护我身,甲戌保我形,甲申固我命,
甲午守我魂,甲晨镇我灵,甲寅育我真。急急如律令,敕!”六丁六甲符化为飞灰,能量冲进我们的身体,我们两人异口同声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北斗驱邪,雷电斩身!”
这是我们这四天的共同成果,两人共同念咒,可以催动两种符文,威力远远超过单独施咒。
念完后,我和县令脚踩七星步,将正在哀嚎的黄皮水鬼一前一后地围住,立即开始催动符咒。
剩下的二十多张雷电符和北斗驱邪符从我们身上自主飞出,围成一个圈,北斗驱邪符发出噗嗤一声,全部自燃,发出耀眼光辉,雷电符像泥鳅一样全部冲向黄皮水鬼。
二三十张符文在同一刻催动,十几道雷电凭空劈出,驱邪金光将整个黑夜照得绚烂夺目。
美丽的光芒和闪电下,黄皮水鬼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抱着头颅在地上不断打滚。
“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黄皮水鬼哭着在地上滚来滚去,看上去非常可怜。
我对县令小声说:“要不我们放过他吧,只要他不再害人就好了。”
县令皱了皱眉头道:“可你怎么知道他以后不会再害人?”
我想了想也是,再者说,就害死的六条人命这一点,也足以让我判他死刑,现在可不是发善心的时候,当即就狠下心来,决定除掉黄皮水鬼。
我对县令点了点头,示意已经决定除掉黄皮水鬼。此刻黄皮水鬼已经成为了强弩之末,身上的水渍已经都蒸发得差不多了,头上和腰上的水藻也都已经枯萎。
我拿着锈剑来到黄皮水鬼的身边,毫不留情地对准鬼门一剑插下去,同时口中习惯性地念咒:“乾坤气宇,暝眼如急;
前世今生,显像我灵。视之若见,听之若闻。白乙敕令,开开开!”我的眼睛在这一刻只剩下眼白,一片浓厚的红光扩散出来,锈剑似乎心生感应,也是红光大发,毫无差池地刺向黄皮水鬼的鬼门。
插下去的那一刻,黑夜瞬间变成白昼,火红的太阳耀眼生辉,蔚蓝的天空飘着一朵又一朵白云。
白云下,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穿着黑色女式西装,下半身短裙搭配黑色丝袜和十五公分黑色高跟鞋,三十五六岁的女人踏着自信的脚步向前走着,她的方向是一所学校,学校外有一块石头雕刻的招牌,上面写着四个字:古城卫校。
女人走到门口,被守门的李大爷亲切地问候:“贵芳,您回来了?”
张敏同样示以亲切的笑容点头:“李大爷,辛苦您了。”
俗话说女人四十一枝花,特别是三十五六岁的女人,正是最有女人味的时候。她的一颦一笑都充分表现出了女人味。
然而,她并没有察觉身后跟着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男人同样是三十七八岁,一看就是个单身汉。他穿着破旧的衣服,舔着干涸的嘴唇,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张敏那圆圆的臀部。
看到张敏进了学校的办公室后,男人也开始寻找机会。
没多久,他也跟着走到门卫处,门卫李大爷问他是干什么的,他编了个理由说是学校孩子的家长,然后趁着李大爷忙于和别人说话时,悄悄进了学校。
进去后,他一直跟在张敏的后面,而张敏却没有察觉,继续自顾自地摆着身姿,踩着高跟鞋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男人似乎已经饥渴难耐,眼睁睁看着张敏走进办公室并关上门。男人只好急急忙忙地跑向男厕所,听着隔壁女学生的声音,掏出家伙开始操作。
十多分钟后,一股热流涌出,男人眼中露出兴奋的神色,然后把裤子提上,但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张敏,而是在学校通往办公室的楼道上等着。
在楼道上,男人坐了整整五个小时。来来往往的学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但没有人说什么。直到晚自习下课后,楼道上终于传来了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男人精神一震,从楼道上站起来,慢慢走着。不多时,张敏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也许以为他是哪个学生的家长,没有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