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子里,半天都没有人开口说话。
一个个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纷纷盯着我。
尤其是黄皮子,那张脸更难堪了。
像是在合计什么。
“老鼠迎亲?”
黄皮子眼睛瞪得大大的。
好像听见了极为恐怖的事情。
“是地阴鼠?”
黄皮子又摇了摇头,又不敢相信地盯着我,就好像我早已经大祸临头了。
“你怎么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