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别吓唬我。”
清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只手还拿着血淋淋的皮。
上面一滴一滴的血水渗透到了地下。
那人皮上面好像还有源源不断地血水。
“奇怪,怎么回事儿?”
清丰一扭过头,我感觉他的身体随时都要坍塌了,就只剩下一口气强撑着。
这家伙难道察觉不到?
“你真的看不到?”
我指了指他后背的熊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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