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炼金术师
听到藤原康的话，古长风心里一动。
“丹药？哪里来的丹药？”牛笛奥好奇问道。
“我爹不肯说，但看样子我爹已经珍藏了好多年了。”
“丹药是什么样的？要不我们打开看看？”马壁安提议道。
“不可以！”藤原康果断拒绝，“我爹说，丹药必须放入瓷瓶里密封保存，一旦打开，药力就会快速流失，须尽快给伤者服用。”
众人愈发地好奇。
“你说的炼药师就是所谓的炼金术师吗？”古长风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对于丹药是什么东西，古长风并没有很在意，肯定是价值不菲的好宝贝，在他的前世也有丹药的记载。据史料记载，先秦时期就盛行炼丹术，皇帝命人炼制仙丹以求长生不死和万世霸业。诸多炼气士，后来发展成道士，利用黄金、汞、铅、铜、硫磺、丹砂、雄黄等炼制仙丹，然自古至今未有仙丹大成之例，皇帝服用的炼气士们炼制出的所谓“仙丹”，都是含有重金属元素的毒物，服之有害无益。就像中世纪的欧洲贵妇使用铅汞化妆品，最后常常死于重金属中毒。然而炼丹术并非毫无用处，炼气士们在炼丹的过程中，因操作不当时常发生丹炉爆炸事故，因此促进了火药的发明。
对于这个世界的丹药，显然和前世不同，确实是可以治病救人的宝物，只是不知能否做到令人白日飞升。
古长风现在苏醒了，对丹药暂时没什么需求，可所谓的炼金术师他却很感兴趣。前世先秦的炼气士，也同时对炼金术进行深入地研究，希望用点金的神丹点化铜铁等普通金属使其变为金银，以满足人类对财富的渴求。也有人表示炼制出了金银，然而现代化学证明，这种炼制方法炼制的“黄金”只是具有金属光泽的合金而已，白银也仅仅是颜色相近的铅。古中国炼金术虽然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没有结果的结局，却一直以来都备受推崇并得到蓬勃的发展，以至于后期传到阿拉伯地区，而后阿拉伯炼金术又传入欧洲，几经演化发展，终于成为现代科学的重要门类——化学。
那么这个世界的炼金术师和上一世的是否一样呢？古长风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他有预感，这有可能颠覆自己的认知。
“我听我爹说过，炼金术师分几个阶级，大体上分为两类，第一类称做器师。”
“qi师？哪个qi？”古长风疑惑道，如果是气体的‘气’，那么是否意味着这个世界可以修炼真气？
“就是兵器武器的器。”
古长风微微失望，旋即又问道：“器师是什么？”
“所谓器师，就是打造器具的人，主要是武器。”
“打造器具...嗯？打造器具？器具？武器？兵器？打造兵器？打铁？！”古长风一惊，“你是说你和你爹就是炼金术师中的器师？”
牛马二人听了一头雾水，不好表现出自己听不懂，只好带着茫然的眼神跟着古长风露出吃惊的表情，傻傻地看着藤原康，再看看古长风，再看看藤原康。
藤原康摆了摆手说：“我不~是，成为炼金术师哪那么容易，炼金术师中的器师又分为三阶，分别是一阶炼金术师——锻造师，二阶炼金术师——强化师和三阶炼金术师——附灵师。”
说到这，藤原康顿了顿，微笑着看着懵懂的几人，有些自豪地说道：“我不是炼金术师，因为我还小，但我爹可是货真价实的锻造师。”
“什么？！”
众人惊诧不已，想着藤原大叔闷头打铁的样子，谁能想到他是炼金术师这种奇异的职业。
“康哥，你不厚道啊，这么大的事你之前怎么从来没提起过。”古长风埋怨了一句。
“你也没问过啊，再说这些事也是我跟着我爹打铁之后他才告诉我的。”藤原康解释。
“康哥康哥。”似懂非懂的牛笛奥终于逮着机会插了一句：“靠打铁就能成为一阶炼金术师吗？”
“怎么可能？要想成为锻造师，需要在长年累月地锤炼器具中打熬身体磨炼意志感觉器具的变化，更重要的是感知身体和周遭以及所打造器具的气，终有一日获得机缘做到‘须臾顿悟’就一步登天成为锻造师，进入炼金术师之列。”
古长风秒懂了，藤原康所说的感知“气”应该就是利用精神力感受自身和外界，这和他前世摸索出的精神力用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但藤原康口中的“须臾顿悟”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马壁安也不甘落后，见缝插针问了一句古长风也想问的问题：“那锻造师和普通的铁匠有什么区别呢？”
古长风看了一眼马壁安，给了个赞赏的眼神，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水准。
“普通的铁匠打造的器具只是凡品，成为器师后就能开始制作一些具有特殊功能的器具。”
“这...”
众人越听越感到奇异。
藤原康像个教书先生一样，给几人普及着炼金术师的基本知识：“我刚说了，第一类的炼金术师叫器师，器师中的一阶炼金术师叫锻造师，所谓锻造师就是能锻造出比凡品器具性能更好的玄品器具。当一阶的锻造师晋阶成为二阶的强化师，炼金术师的能力就会得到提升，可以把玄品器具重新加工强化，使之性能达到器具的顶峰，充分发挥器具的作用。强化师强化后的武器威力瞬间大增，能吹毛断发可开山裂石，在战场上战士使用一把强化武器可以一当十，运用得当甚至能瞬间改变战况。”
众人听着藤原康的叙述，想象着强化玄品武器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场景，不由神往。
“二阶强化师再次晋阶成为三阶附灵师就了不得了，附灵师可以完全感气，状态拉满之下周遭一切事物都逃不过感知，甚至能将自身和外界元素加以利用注入到所要附灵的武器上，使武器具有一定属性，比如寒冰、灼烧、麻痹等等，这样的武器对敌人造成的伤害除了武器本身导致的伤害之外，武器属性还会带来附加伤害，使敌人伤上加伤。附灵后的武器严格来说已经不叫武器了，应该叫灵品法器。”
一众人都听傻了，这还是人类能做到的事吗？这还是人间能拥有的东西吗？这也太神奇了。
“那藤原大叔为什么只是一阶呢？他要是三阶附灵师岂不是会成为整个帝国的风云人物了。”牛笛奥忙问了一句，问完就觉得自己问错话了，太天真了，要是真那么好晋阶，那岂不是“锻造师不如狗，附灵师满地走”了。
“想晋阶太难了，我刚说的‘须臾顿悟’还记得吗？‘须臾顿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有的人一辈子也无法顿悟一次，有的人甚至能顿悟两次，有的人顿悟只是瞬间，有的人却能顿悟一息到半刻之间，顿悟的时间越久，获得的收益越大，未来的成就也就越高，顿悟过的人有的终生止步锻造师，有的人却能达到附灵师的巅峰，打造出顶级灵品法器——帝品法器。”
“帝品法器？皇帝用的法器？”古长风惊诧道。
“没错，就是能代表皇室权威的顶级法器，真想知道那样的武器会有怎样的威力。”
说到这，藤原康也露出神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