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离开这里吧,若是惊动了那个东西,我们都走不了!”他恳求道。
父亲显然也是在忌惮着什么,但是又极度的不甘,愤然的走了。
她忍痛从自己的翅膀上拔下了羽毛,攥在手中,这是她的标记,这下面的路崎岖难走,只有父亲知道该怎么离开此地。
“之后……我……我怎么会忘记这段记忆呢?”琼山阴白了一张脸。
“大概正是你的父亲给你吃的那个奇怪的药吧。”崂万峰叹息道:“我顺着你的标记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