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饮酒,也没有愤怒,这一次的厉隋很冷静,很冷静,比以往任何时候的他,都要冷静。
这种情况,从前几天,便已悄无声息地开始了,就在那他把薛九玉带出皇城的那一刻。
那一天,皇城里再也没了任何有关于“他”的风声,厉隋看了一眼身边的那块砖。
城郊的小院里,于耿捧着一叠丝巾,上面有着用血写就的言语。
“耿儿,对不住了,近来事杂,我怕是暂……”此处,成片的鲜血凝成了一大片的,看不清原本的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