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木轮上的郎君,此刻的神色更加病态,惨白着毫无半点血色,纵然双目失明,那对一直失焦的眸子此刻也浸满了寒凉之意。
江呈佳不知所措地扭过身,沿着床边局促不安地坐着,低垂着脑袋,愧疚难当的喊道:“阿勉,我...”
她第一次唤他作阿勉,却没想到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城勉不禁苦笑,黯然失色道:“潭儿...潭儿她究竟为什么会被?”
他终是问不出口,实在不知该怎样说出那两个字。
江呈佳不敢与他对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