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笑,听起来虽是嘲讽,但只是扯了扯嘴角,便挥了挥袖子准备离开。
看到男人要走,方州急忙扯住他的白袍。
“您说说,我好改日去给您烧香。”
看着方州讨好的笑,冷漠的白衣男子冷哼一声。
对他冷冷地说道:“我还没死呢,今年才七百岁。”
说完,男子狠狠地推开方州,便瞬间消失了。
方州摔在地上,嘴里满是土,他狼狈的爬了起来,咳了两下。
唐梓棋从对面走了过来:“你这是在哪儿摔的,满身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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