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摇头,幽怨的瞪了眼孟欣然:“那会儿是怎么会谁人?为什么你不听我的,直接让路了呢?”
孟欣然嘿嘿的笑了:“你和君未藜是好朋友,那会儿我又没卸妆,自然是不可能跟着去的,再说了,有些时候我是可以存在,但是大多数我还是不要存在好一点。”
孟欣然明白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处境,也知道什么事情是她可一做的。
所以呢,那些不能做的事情,她是怎么都不会去做的。
“你啊你,我怎么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