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莫子元提出的条件，惊得白居易将刚喝下的半口茶水喷洒而出。
白居易用衣袖擦了擦嘴，挤出一丝笑容朝着莫子元说道。
“莫老，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怎么？你们能收他做徒弟，加多我一个，又有何不可？”莫子元嘴角一撇，露出一嘴的坏笑。
“不止你们有此打算，我也感受到了突破的边缘,我也要为自己做点打算的好吧。”
“不过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成功便安好，不成功也不过是回归天地之间，化作一缕烟尘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