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尔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外面站了多长时间，对于他而言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全然麻木了，他们输掉了战争，撒旦也已经消失了，现在的他们毫无疑问是彻底的败者。
“喂，弗瑞尔。”一个讨厌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弗瑞尔稍稍眯起了眼睛，因为他很清楚是谁来了。
“利未安森大人。”弗瑞尔仍然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您到这里来是为了干什么呢？”
“不过是散步而已。”利未安森看着他笑道，“怎么没看到梅菲斯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