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矿车,封知平的耳朵仍在嗡嗡响。
扭头瞅瞅身边,大和尚面带微笑,唯额角的青筋时隐时现,看样子也不好受。
紧紧身上的棉大衣,封知平悄悄的擤了擤鼻子。
衣服是牛家兄弟现扒下来的,用料实在,裹在身上很快就暖融起来,就是气味很不好闻,类似尿骚的汗骚|味混着尘土气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气味,他的嗅觉大受挑战,几乎快要闻不出别的味道了。
对他来说穿与不穿其实无所谓,且不说地底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