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詹千舞嗤笑,“早干嘛去了,亡羊补牢吗?本姑娘又不是羊圈!”
“是啊,时过境迁,俱成惘然,不过徒增烦恼罢了。”封知礼眼露忧伤,又是深深一叹,几不可闻的喃喃道,“又错了呐...”
“还有笑料。”
詹千舞没听清最后那句话,自然也没注意到话里的古怪,抬手指着封知礼的鼻子毫不留情的讥笑补充:“你就是个笑话,还是个想把我也变成笑话的笑话,我很想打你一顿!”
封知礼摇头苦笑,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