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脸皮厚
水晶球上的画面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变得愈发的清楚，出现在步凡和沐如雪等人眼前的是一片翠绿的青山绿水。
原本还闭着眼睛的张凝睁开了双眼，眼中闪过了一丝迷茫，似乎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也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自己在这个地方干嘛。
渐渐的，张凝的眼神变得清明起来，他想起来了，他刚刚是在测试中。
他是在寻找自己的灵根，自己的天赋。
按照仙长所说的，这里就拥有这自己的灵根吗？
张凝左看右看，这里的环境和外面的也没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啊。
完全就是普普通通的一片森林而已，和自己看到过的没什么两样。
除了......这里好像比起外面的地方多出来一种特别的感觉之外。
目光不断的扫视四周，张凝皱了下眉头，周围几乎完全一样的环境，这让他完全不知道该从何找起，也只能随意找了一个方向径直走过去。
外面的步凡等人看到张凝的一切，目光中闪过一阵惊奇，就连几天都见不了几个表情的沐如雪也有一丝动容。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了。
事实上，这是第二次，上一次就是在她之前在另一个家族招收弟子的时候。
也就是说只是不久之前。
不过就算是见过一次，再一次看到的时候，沐如雪不免还是感到惊讶。
毕竟就算是她在测试灵根的时候都完全没有见过自己的灵根到底在什么地方，也完全没记得自己有如同水晶球中张凝寻找灵根一样的经历。
这个水晶球其实在以前的测试中是没有的，往往只需要一个测试盘就能够完成所有的步骤了。
在出宗门之前，九泉宗的一位长老突然将这个东西交给了所有要下山的弟子。
并且将这个物品的用途说给了沐如雪等人。
而这位长老这样做的理由却十分的随性，只是因为好玩而已已经害怕他们无聊。
而在这个长老的口中这个水晶球似乎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甚至他说这个东西完全没用任何的意义。
因为在测试者醒过来之后他就会忘记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失去自己和灵根之间的记忆。
不管他之前经历了些什么，但是在醒过来之后，他就会将一切都忘的干干净净。
所以在这一点上水晶球确实是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毕竟这只是一个能让外界的人不那么无聊的工具而已。
令人无语的是，那个长老真的是因为不想让沐如雪他们无聊才把这玩意交给他们的。
眼角微微抽搐，沐如雪似乎回忆起来把水晶球交给自己时的情景。
瞬间感到一阵无语，即使是她这样的人也不由得为那个长老的行为汗颜。
那应该是她知道的截止目前为止所见过的最为奇怪的人了吧。
“二位仙友，这我们该如何知道凝儿的灵根是什么啊？”
一个声音响起，之间张哲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一脸恭敬的看着自己和步凡。
听到声音，步凡和沐如雪都轻轻撇了张哲一眼。
此刻的张哲与之前和张员争吵时桀骜的模样完全不同。
脸上带着慢慢的笑意，目光柔和，目光有些急切，就仿佛只是一个慈悲的老人想要快一些知道自己孙子的情况一样。
步凡自然是因为自己不知道以及他压根就不想搭理张哲。
而沐如雪看到张哲之后也是选择入视而不见一般的将脑袋转了回去。
和步凡一样，她也并不想要搭理这个张哲，这并非是因为自己性格的原因。
虽然这个原因也有，但是还有一部分的因素则是因为她其实并不喜欢张哲这个人。
之前张哲的所作所为她都是看在眼里的，心中极为不喜，只不过并没有去阻拦，也没有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而已。
之所以不去阻拦，是因为这说到底也还是张家的家事，就算他们九泉宗权势在张家之上，有些方面也是需要保持一些距离的。
而且九泉宗也说了，凡人身上的因果较多，像这种事情如果没有必要的话还是不要去管比较。
虽然张家也有几个修仙者，但是刚刚的那件事却是属于秋儿的。
而秋儿......她依然还是一个凡人。
如果沾染上因果的话，那或许会对自己以后的路不利，其他的人沐如雪不知道，但教导自己的人就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也正是因此在之前步凡去管这件事沐如雪才会有些惊讶和疑惑。
看到沐如雪和步凡皆是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没有搭理自己，张哲尴尬一笑。
他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怕是已经引起了两位仙长的不喜。
而且此刻的他也已经有些后悔刚才得激动。
在他的想法中，秋儿的母亲张岚拒绝了同为九泉宗弟子的人的追求。
在这样的情况下，步凡和沐如雪一定是会站在自己这边的。
哪知道现在居然作茧自缚，自己似乎完全想错了一些事情。
不过这些事情，打断牙他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下去。
不过张哲毕竟也是也脸黑心厚的老头，在遭受了沐如雪的无视之后，竟然还能厚着脸皮将目光又转向步凡这边。
企图从这个刚刚才帮助了秋儿的人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没办法，谁让他真的很想知道张凝的天赋到底如何呢。
就算他只要乖乖的等着一样就能得到答案，但他依然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急切。
看到张哲这样让自己想打一顿的脸，步凡强忍着心里的冲动。
没办法，谁让他打不赢这老家伙呢。
不过对于这样的情况，步凡自然也是和沐如雪一样不予理会。
甚至脸上的表情都和沐如雪极其相似，一样的目中无人。
自己都已经表明自己不想搭理他了，还来烦自己，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这一点让步凡对张哲真是越来越气了，如果可能的话，步凡发誓他一定要这这惹人厌的老头给自己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