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之中,纹路完全消失,之前那蒙尘的煤油灯自行燃烧,摇曳着昏暗的火光,与窗外投来的黯淡阳光一起,照耀的剑尘的脸庞阴晴不定。
他望着这灰尘尽去的衣服和那柄犹如刚刚磨好的柴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沉吟了许久,他还是伸出手,轻轻的放在了那衣衫之上。
“此去神州九万里,归途未可知。柴刀布衣留破庐,道音归来日,符禁隐去时。”
“昔日证道三千载,日伐十万植。无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