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卡死的时候，越需要抽离。
秋雪怡强迫自己离开琴房，拉了最后一遍用手机录下来，打算一会儿再琢磨一下。
“怎么，看来进展并不顺利？”
顾飞白难得看到秋雪怡这么没精打采的样子，好像一只没人要的可怜小狐狸。
“我进展不顺利对你也没好处，你不必笑得那么开心。”
秋雪怡看见顾飞白嘴角那抹笑意，没好气地翻白眼，什么人呐！
他笑了吗？顾飞白茫然地摸摸自己的嘴角。
秋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