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妖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人不知道自己的灵力是什么？这灵力不就是靠自己学的吗？为什么还有合适不合适之分啊。
“我一开始也以为自己是废灵根。但是院长坚持说我是有潜力的，并没有让我退学。我还是很感谢院长的。因为我这个人吃的多，家里看我也没有什么修道的天赋，不想再承担我的饭量了，所以，我在学院是为了家里减少负担。”
肖寒说着自己这些不是很轻松的过往，没有一丝难过或者遗憾。萧凌妖觉得他的心理素质...
